金鑫怎么说

金鑫怎么说

金 鑫 笔名洲雪冰心。安徽芜湖人,现居吉林。香港诗歌联盟会员,沈阳市作协会员。曾为《悦读》杂志执行主编、《岚》杂志主编。作品散见《星星》《诗潮》《时代文学》《人民日报》《山东文学》《参花》《燕赵文学》《圆桌诗刊》《香港诗人》《大别山诗刊》等众多杂志报纸。诗观:用一颗虔诚心,写下每行真情文字。

长满青苔的黄昏

青 苔

那时,我上小学三年级。学校简易的两排红砖瓦房,一排全做教室,一个年级一间房。另一排安排着两个班和教师的办公室。

隆冬的天气,窗户上玻璃完好的很少,就用塑料膜绷着。可早已被淘气的同学戳满了窟窿,任北风呼啦来呼啦去的。我们就缩着脑袋在挤来挤去的不安分的氛围中学习着。老师看我们实在冷了,就喊声"跺脚",顿时班上就欢声雷动尘土飞扬五分钟。

许多事已经模糊了,依稀是一个阴冷的下午。我由于嗓子疼正发烧口渴难耐,下课后便伏在桌子上不想动。

“我给你采的,吃了就好了。”一个细细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说着。我抬起头,是我后桌一个叫莲的同 学。我很诧异地看着她,因为平时她很胆小,我很少和她说话的。

“这是什么?”

“野甘蔗,我发烧妈妈给我一吃就好了。”我看了看,这是一把带着泥土的草,叶是绿的,根部嫩嫩的、白白的,还沾着些苔藓。她用冻得通红的小手捧在我的面前,眼睛忽闪着看着我,意思是让我立刻就吃下去。我迟疑地嚼起来,真的很甜,很凉爽,丝丝凉意直入心脾,嗓子也感觉好多了。同学们见了,都过来抢,莲细小的身体哪能护得住,情急得哭了。

那是个食品匮乏的年代,同学们都没有零食吃。学校边上有个定点代销社,由一位大概是因哮喘而常年咳嗽的老头经营着。在我的印象里,他总是绷着脸,就像见他的人都要求他似的。也真是的,农村的妇女生孩子需要红糖,还需要送点时令新鲜菜果给他,才能多买上一二斤的。同学们也没有什么零花钱的,就是有,也只能买点水果糖在人前不时的炫耀一下。

在我愣神间,莲已挂着泪冲出了教室。我目光好奇地寻着她那孱弱的身影拐进了校园后面。学校后面是个水塘,绕过水塘,爬上一道坎是片农田。初冬的农田啥也没有,一些凌乱的枯草随风狂舞着。她翻过了两道田埂,在一个偏僻的排水渠边蹲了下来。她一根一根拔了起来,可根却断了。这样反复几次以后,只见她从兜里摸索出削铅笔的小刀来。一根根地挖了...。然后又飞快地原由网折回到水塘边,攀着小树,弓着身体洗着草上的泥。等她跑回教室,上课铃已敲响了。她从我的身后用冻得通红的的手,小心地递给我草的时候,那温而润的眼神,使我至今想起来都是那么的温暖和感动!

莲没上多久就退学了。听说是她的妈妈病了,弟妹没人照应,她回去照看弟妹去了。自此,我也一直没见过她。

每每当我冬天感冒时,或者在旷野里看到白蓟(白茅草)时,我就想到她,想到她冻红了的手,想到了她挂着泪奔跑的样子,还有那捧在手心里带着泥土和www.58yuanyou.com苔藓的‘野甘蔗’!

黄 昏

章奶奶,并不是我的亲奶奶,是我的邻居。 从我有了记忆就有了她。小时候父亲上班,母亲劳动,我和弟妹就托她照应。奶奶一幅慈颜,眼睛不大,身体矮小。脚也是裹过成年后又放开的,这样走起路来就一晃一晃的,有点像结巴说话似的。我和弟妹有时背着她亦步亦趋照样子走,惹得别人大笑。奶奶就似打似摸的用她那条永不离身的毛巾吓我们。其实,奶奶的命好苦,一生养了十几个儿女,死的死,残的残。用她的话说‘真是哭瞎了眼’,有了风泪眼,就离不开毛巾了。

她是个闲不住的人,一年到头,原由网总是最早起来。人家自留地上图省事,种上一二样蔬菜够吃就行了,奶奶却啥都种点。桃树、梨树、葡萄、柿子树,屋前屋后也都栽上。她说孩子们多,别看人家有吃的眼馋。当然,这孩子里也包括了我。我们就在这吃了春天望秋风的日子里一天天长大了。

那时,电视还是个稀罕物,奶奶就充当了媒介 。谁家长,谁家短的,总是在吃饭的时候,倚着门框,有意无意的,嚼着饭菜发酵开来。只不过奶奶总是善意的唏嘘,并无恶意,所以她常常有事没事的‘唉’一声, 为此,等我们稍大了点,有段时间很是嫌她。可每想到她在我们一放学回来就问侯我们这样那样的,考试考的好她也跟着笑得合不笼嘴的神情,觉得还是奶奶好。有了她,家里晒洗的衣服,就不愁遭突然来的雨淋,养的家禽,也不曾丢过。有次,只有妈妈在家,胆道蛔虫犯病,疼晕了,幸亏奶奶发现。这样受惠的小事是说不完的。

我和奶奶分别最长的一次是我毕业工作后,其时,我已经住在城里了。等我回来,奶奶快九十岁了。春节的时候,我来到了她住了风雨一生的老屋。屋子已经和奶奶一样Scbsu老,湿漉漉的墙根下滋满了鲜绿的青苔,在夕阳里下闪着亮,拼着顽强的生命力,给人以绿色。奶奶听说是我看她,挣扎着爬了起来,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夸我心中还想着她。临走的那天,她执意拿上几个鸡蛋和几斤黑芝麻非要我带上,说吃了眼睛好。现在想起她这样的心意,想着她那风烛残影中佝偻的身体,好像还在等着我们放学回家吃饭的样子,想着再也不能见到她那张布满老年斑的脸,我不禁热泪横流...

记 忆

草长莺飞的日子,梦和手中的风筝一样在蓝蓝的天上飞;

炎炎夏日深长的余辉里,歌声伴着忙碌的人们惬意而归;

收获的日子总是在艰辛的岁月后;

冬藏的老酒和旺旺的炉,一起细细的回味。

旧日子在流连忘返中过去,太阳每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许多记忆淡化在风中,如远去的云。而如莲,奶奶等许多人和事又扎根在记忆中,每一次回想,都是一种温暖和甜蜜。少年时,读到台湾作家林海音女士的《城南旧事》,当因里面的‘小偷’被抓走而故事结束时,我是几天饭都没心思吃,老想着后面会怎样呢,惦念着那些普普通通活在自己身边善良的人们。现在看起来,永定门外的那些鸡毛葱皮的事也就是林海音记忆中的‘青苔’吧。那些美好的,那些感人至深的,人的一生中,谁又能不遇到呢?在这初冬的黄昏里,记忆亦如青苔般滋长,一一闪现在我的心海深处!

鹧鸪天一叶凌寒初剪时

一叶凌寒初剪时,小令清梦许南枝。暗香疏影弄明月,佳色长春染布衣。

听夜雨,吐新丝,停舟坐客待幽期。今宵再赋池边柳,无意章台折别离。

长相思

照此宵,忆此宵。幽竹清光度小桥。情归玉步摇。

写无聊,寄无聊。了了相思空折腰。醉迷横玉箫。

临江仙谁将春约住 对影共分香

最是繁花暖梦,几曾久客柔肠。疏疏烟缕染斜阳。浑然天欲晚,渐觉夜微凉。

捋出多情白发,吟成一纸芬芳。且当诗句作青囊。谁将春约住,对影共分香。

定风波小巷桃花

槛外骚人赏落英,柳边新燕向云轻。小巷桃花真烂漫,幽隽,风流出众自娉婷。

也为三春全遗力,添色,不招蜂蝶却温馨。为赞蹊闲成独秀,斟酒,拣成佳句报桃卿 。

满庭芳秋日过故居有感

阶印苍苔,风虚黄叶,草闲正失清修。芦花飞白,村落隐安流。一树柿灯高照,点勾起、故土乡愁。别来久,几回梦转,往事历心头。

年年,应念处,椿萱并茂,鸰鹡同悠。更有那,膝前承教宽柔。紫燕屋前犹见,恐难识、宾主休休。从今后,寸心千里,天际水云原由网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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