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sence是什么意思

编者按:在北京西开往黄山的列车上看到“中国社科院马骨干总群”里转发的这篇文章,觉得很有意义;而对于当前的中国翻译界尤然。现将本文予以转载分享。

essence是什么意思

段忠桥,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教授。

近几年来,个别出版社开始把翻译出版国外学者研究马克思主义的著作当作“有利可图的生意”,出版了一些翻译质量明显低劣但却以虚假广告吹捧的译著,2015年出版、2017年再版的范元伟的译著《21世纪,重读马克思》,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这种译著的出版已给学术界造成了极坏的影响,这种情况应当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

20世纪80年代以来,随着国外马克思主义研究在我国迅速升温,国内很多出版社开始组织翻译国外学者研究马克思主义的名著,出版了不少无论从著作选择还是从翻译质量来看都堪称上乘的译著。然而,近几年来,个别出版社开始把翻译出版国外学者研究马克思主义的著作当作“有利可图的生意”[1],出版了一些翻译质量明显低劣但却以虚假广告吹捧的译著。本文讲的2015年由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2017年又被清华大学出版社和重庆出版社联合再版的上海理工大学副教授范元伟的译著《21世纪,重读马克思》,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II,北京:人民出版社,1973年,第127-128页。

范元伟的译著《21世纪,重读马克思》,其英文原书的书名是Why Read Marx Today?,此书由牛津大学出版社2002年出版,作者是时任英国伦敦大学学院人文学院院长的哲学教授乔纳森沃尔夫(Jonathan Wolff)。需要指出的是,沃尔夫的这本书早在2006年就已被我译成中文出版,[1]只不过这本书的书名被我译作《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而范元伟则将其译为《21世纪,重读马克思》。但无论是书名还是翻译质量,新译本都存在严重的问题。

从英文翻译的角度来看,将“Why Read Marx Today”译成“21世纪,重读马克思”是毫无道理的。Why Read Marx Today?一书的内容来看,范元伟的译法是对沃尔夫这本书内容的歪曲。

对于这本书的内容和为什么将书名定为Why Read Marx Today?,沃尔夫在这本书的“前言”、“导言”和“结论”中曾做过简要的说明。他在“前言”中说道,“1986年,我在伦敦大学学院担任哲学讲师。这一职务的责任包括讲授马克思主义,它是由我的老师杰瑞科恩(Jerry Cohen)开创的一门课程的一部分,那时他刚刚离开伦敦大学学院到牛津大学担任教授。我喜爱阅读和思考有关马克思的论著,因而非常愉快地承担了此事。但我也想到这一课程不会长期存在。我能理解学生们愿意让那时最主要的分析的马克思主义者来教授马克思主义的心情,不过我认为,随着科恩的离去,学生们对马克思主义的兴趣也会随之消失。然而,我错了。科恩走后,对马克思主义的讲授在伦敦大学学院哲学系仍在继续。这门课在柏林墙倒塌以后还在进行,并且在当今学生疏远激进主张和追求名利的情况下而变得越发吸引人。这一课程现在比以前更受欢迎,尤其受到那些在伦敦进行其国外大学三年级学习的美国学生的欢迎。这本在谢利考克斯(Shelly Cox)的建议和邀请下写成的书,是以我这些年的讲义为基础的。”[2]如果说Why Read Marx Today?一书的内容是基于沃尔夫1986年以来讲授马克思主义这门课的讲义,那将书名译为《21世纪,重读马克思》就是毫无道理的。沃尔夫在“导言”中指出,“柏林墙的倒塌产生了巨大的象征性的反响,因为它常常被认为是马克思主义本身,以及马克思主义的政治学和经济学的失败。但是,在庆贺所谓‘邪恶统治’的终结时,我们忘记了那些受东欧共产主义鼓舞的思想家并不是邪恶的人。相反,他们把自己视为我们的救星。他们以个人的巨大代价,力图把人类从他们认为非人道的经济和社会制度——资本主义中解放出来。他们既受到社会应当是什么样子的远见的鼓舞,又受到对现存资产阶级社会错在哪里的描述的激励。这种过于自信的幻想变成了噩梦……。但共产主义的失败并不意味着西方自由民主的资本主义一切都好。正是马克思,而且首要的是马克思,仍在为我们提供批判现存社会的最锐利的武器。”[3]这段话表明,沃尔夫出版这本书与苏东社会主义国家在20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解体的历史背景直接相关,因而,将这本书的书名译为《21世纪,重读马克思》也是毫无道理的。沃尔夫在“结论”中指出:“马克思的最主要的理论没有被证实。但他不会被抛弃。他的作品是西方思想传统中最具影响力的作品,而且无论对与错,它们都会受到正确的评价和钦佩。更进一步讲,他的确讲出了很多真实的和鼓舞人心的东西。他的著作充满了洞察和启发。我们已经发现很多这样的例证。马克思仍是资本主义的最深刻和最尖锐的批判家,即使它至今还存在。我在本书的一开始说过:我们也许对马克思解决他确定的那些问题的方法没有信心,但这没有使那些问题消失。”[4]将这段话与前边那两段话联系起来我们可以得知,沃尔夫写作这本书并不因为他认为马克思的主要理论没有过时,而是因为在他看来,苏东社会主义国家的解体并不意味着西方自由民主的资本主义一切都好,而马克思至今仍是资本主义的最深刻和最尖锐的批判家,因而当今我们还要研读马克思。如果说这就是沃尔夫为什么写作这本书和将其取名为Why Read Marx Today?的原因,那范元伟将“Why Read Marx Today?”译为《21世纪,重读马克思》就不仅是毫无道理的,而且还是对作者写作这本书的初衷的篡改。

在翻译质量上,范元伟的《21世纪,重读马克思》情况又如何呢?对此我可以坦然地讲,他重译的《21世纪,重读马克思》非但水平没有任何提高,而且质量差的令人无法容忍。

在我看来,沃尔夫的Why Read Marx Today?并不是一本很难翻译的书,因为它不是一本艰深难懂的大部头的学术专著,而只是一本简要介绍马克思的基本理论的小册子(译成中文还不到10万字)。但范元伟的译文质量差到什么程度呢?受本文篇幅的限制,下面列出范元伟译本中10段字数较少,但其错误不但显而易见,而且让人哭笑不得的“天才”译文,其中5段是对沃尔夫原文的翻译,5段是对沃尔夫引用的马克思、恩格斯相关论述的翻译。

先看与沃尔夫原文相关的5段译文:

1、沃尔夫的原文:The Young Hegelians could not accept these claims for Christianity. The first major move wasThe Life of Jesus, written by David Strauss, published in 1835, and translated into English, like some other works of the young Hegelians, by Mary Ann Evans, better known as the novelist.[5]

我的译文:青年黑格尔派不能接受这些迎合基督教的主张。他们的第一个重要行动体现在由大卫施特劳斯(David Strausswww.58yuanyou.com)撰写的《耶稣传》上,此书1835年出版,并像其他一些青年黑格尔派的作品一样,被玛丽安埃文斯(Mary Ann Evans),即更为人们知晓的小说家乔治艾略特(George Eliot),译为英文。

范元伟的译文:青年黑格尔信徒,不能接受这些基督教的说法。他们的第一个重大举动是,施特劳斯(David Strauss)撰写了《耶稣的生命》一书。这本书在1835年出版并被译成英文,就像青年黑格尔信徒(比如,玛丽安埃文斯,以小说家乔治艾略特而闻名)撰写的一些其他作品那样。[6]

范元伟这段译文充满了错误。第一,“The Young Hegelians”应译为“青年黑格尔派”,意指19世纪30年代黑格尔哲学解体过程中产生的激进派,这种译法是国内学术界通行的译法。而范元伟却其译为“青年黑格尔信徒”,从中文来讲其含义只能是信奉“青年黑格尔”的人,这显然一种谬译。第二,“could not accept these claims for Christianity”,结合沃尔夫前边的论述来看,这句话中的“these claims for Christianity”指的是黑格尔的“这些迎合基督教的主张”,而范元伟却其译为“这些基督教的说法”,这显然也是错的。第三,The Life of Jesus应译为《耶稣传》,这也是国内学术界通行的译法(实际上,The Life of Jesus这本书已于2010年由商务印书馆翻译出版,书名就叫《耶稣传》),范元伟却将The Life of Jesus译为《耶稣的生命》,这种译法无疑是荒唐的。第四,“published in 1835, and translated into English, like some other works of the young Hegelians, by Mary Ann Evans, better known as the novelist.”,范元伟则将这句话译为,这本书“在1835年出版并被译成英文,就像青年黑格尔信徒(比如,玛丽安埃文斯,以小说家乔治艾略特而闻名)撰写的一些其他作品那样。”范元伟这段译文的错误更为严重:沃尔夫的原文只说这本书是在1835年出版的,根本没有它在同年被译为英文的意思(只要上网查一下就可知道,这本书实际上是在1846年才被艾略特译为英文出版的);沃尔夫的原文只说了《耶稣传》像其他一些青年黑格尔派的作品一样,被英国著名小说家艾略特译为英文,范元伟的译文却将艾略特说成是青年黑格尔信徒,作为英国著名小说家的艾略特怎么成了青年黑格尔信徒了呢?

2、沃尔夫的原文:I once saw an American illustrated version of Capital Volume 1, produced, I think, in 1940s,……[7]

我的译文:我曾见过一种美国出版的带有插图的《资本论》第1卷,我想它出版于20世纪40年代。[8]

范元伟的译文:有一次,大概是在20世纪40年代,我见过《资本论》第1卷的美语注释本。[9]

American illustrated version of 原由网Capital Volume 1”的含义是美国出版的带有插图的《资本论》第1卷,范元伟却将其译为“《资本论》第1卷的美语注释本”,“美语注释本”是什么意思?在他译的《21世纪,重读马克思》这本书的前勒口明明写着沃尔夫“生于1959年”,范元伟的译文却说沃尔夫在20世纪40年代,即在他还没出生的1940-1949年,就“见过《资本论》第1卷的美语注释本”,这太离谱了吧!

3、沃尔夫的原文:So human beings are active in the world, not merely passive receivers of the world around them. Marx congratulates the philosophy of idealists, notably Kant, for being the first to recognize this truth and to develop it in a systematic, albeit mystified, way.[10]

我的译文:所以,人们在世界中是主动的,而不只是他们周围世界的消极的接受者。马克思赞赏哲学上的唯心主义者,尤其是康德,因为他是认识到这一真理,并以一种系统的尽管是被神秘化了的方式去发展它的第一个人。[11]

范元伟的译文:所以,人类是这个世界上的积极分子,而不仅仅是他们周围世界的被动接受者。马克思祝贺唯心主义哲学家,特别是康德,第一个认识到这个真理,并对此加以系统性神秘化的发展。[12]

human beings are active in the world”怎能译成“人类是这个世界上的积极分子”,“积极分子”意指什么?“Marx congratulates the philosophy of idealists”怎能译成“马克思祝贺唯心主义哲学家”,“祝贺”意指什么?“to develop it in a systematic, albeit mystified, way”怎能译成“加以系统性神秘化的发展”,“系统性神秘化的发展”意指什么?

4、沃尔夫的原文:The second way in which we are alienated from our species-essence merges into the final category: alienation from other human beings.[13]

我的译文:我们与我们的类本质相异化的第二种方式并入到最后一个范畴:与他人的异化。[14]

范元伟的译文:我们异化于自己物种本质的第二种方法,合并为最后一种分类:异化于其他人类。[15]

species-essence”是马克思早期著作中经常出现的一个概念,我国学者都将其译为“类本质”,而范元伟却将其译为“物种本质”呢?什么是“物种本质”?“category”这一英文概念虽然有“分类”//www.58yuanyou.com的含义,但在这里只能译为“范畴”,否则在意思上就是讲不通的。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范元伟把“alienation from other human beings”译成“异化于其他人类”,“其他人类”意指什么?除了我们难道还有“其他人类”吗?

5、沃尔夫的原文:Feminist critics, for example, see the liberal system of justice and rights as embodying male confrontational and competitive assumptions about human nature.[16]

我的译文:例如,女权主义的批判把自由主义的司法制度和权利,看作是男性关于人的本质是对抗的和竞争的假定的具体体现。

范元伟的译文:例如,女权主义批评家认为,这个关于正义和权利的自由制度特别体现了人类相互对抗和竞争的人性假设。

范元eSUCK伟的这段译文漏译了沃尔夫原文中的“male”即“男性”这一至关重要概念,这样一来,他的译文所说的“女权主义批评家”的批评还能成立吗?

再看范元伟对沃尔夫引用的马克思、恩格斯相关论述的5段译文。沃尔夫在他的Why Read Marx Today?一书中引用了不少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论述,按照国内翻译的惯例,译者在翻译他们的论述时应参照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或《选集》的译法。我在翻译《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一书时就是这样做的。但范元伟却不这样做,在《21世纪,重读马克思》一书中,凡遇到马克思恩格斯的论述,他都要自己重译。

1沃尔夫引用的马克思恩格斯的原文:Communism is not for us a state of affairs which is to be established , or an ideal to which reality will have to adjust itself. We call communism the real movement which abolishes the present state of things.[17]

我的译文:共产主义对我们来说不是应当确立的状况[18]不是现实应当与之相适应的理想。我们所称为共产主义的是那种消灭现存状况的现实运动。(《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87页)[19]

范元伟的译文:对我们来说,共产主义不是一种明确无误状况,或者说,不是一个削足适履的理想。我们称之为真正的共产主义运动,是因为它改变了事物的现状。[20]

2、沃尔夫引用的马克思恩格斯的原文:In communist society, where nobody has one exclusive sphere of activity but can become accomplished in any branch he wishes, society regulates the general production, and thus makes it possible for me to do one thing today and another tomorrow, to hunt in the morning, fish in the afternoon, rear cattle in the evening, criticize after dinner, just as I have a mind, without ever becoming hunter, fisherman, cowherd, or critic.[21]

我的译文:在共产主义社会里,任何人都没有特殊的活动范围,而是都可以在任何部门内发展,社会调节着整个生产,因而使我有可能随自己的兴趣今天干这事,明天干那事,上午打猎,下午捕鱼,傍晚从事畜牧,晚饭后从事批判,这样就不会使我老是一个猎人、渔夫、牧人,或批判者。(《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85页)[22]

范元伟的译文:在共产主义社会,任何人都不具有独自的活动范围,不过,每个人可以在他希望从事的部门里变得有学问。社会调节一般性的生产,使我有可能今天做这件事,明天做那件事,就像我心里想的那样,早上打猎,下午钓鱼,傍晚养牛,晚饭后做评论,而不用一直是一个猎人、渔夫、牛仔或评论家。[23]

3、沃尔夫引用的马克思恩格斯的原文:In short, the English bourgeoisie now had to take part in keeping down the ‘lower orders’, the great producing mass of the nation, and one of the means employed for that purpose was the influence of religion.[24]

我的译文:简言之,英国资产阶级这时也参与镇压“下层等级”,镇压全国广大的生产者大众了,为此所用的手段之一就是宗教的影响。(《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09页)[25]

范元伟的译文:简而言之,英国资产阶级目前必须进行控制“减少订单”,增加国家的大规模生产,为此,宗教是实现该目的的手段之一。[26]

4、沃尔夫引用的马克思恩格斯的原文:The sensuous world … is not a given thing direct form all eternity, remaining ever the same, but the product of industry and the state of society … the result of the activity of a whole succession of generations, each standing on the shoulders of the preceding one … (the result of ) social development, industry and commercial intercourse.[27]

我的译文:……周围的感性世界决不是某种开天辟地以来就直接存在的、始终如一的东西,而是工业和社会状况的产物,是历史的产物,是世世代代活动的结果,其中每一代都立足于前一代所达到的基础上,……是由于社会发展,由于工业和商业交往才提供给他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6页)[28]

范元伟的译文:感性世界……不是一个直接源自全然永恒并永远保持不变的特定事物,而是辛劳的产物和社会的状态,……是一代又一代人类活动的结果,每一代人都站在上一代人的肩膀之上……是社会发展、工业和商业往来(的结果)。[29]

5、沃尔夫引用的马克思恩格斯的原文:A Mr Peel … took with him fromEnglandto原由网 the Swan River district of Western Australia means of subsistence and production to the amount of50,000. This Mr Peel even had the foresight to bring besides 3,000 persons of working class, men ,women, and children. Once he arrived at his bed or fetch him water from the river. Unhappy Mr Peel, who provided for everything except the export of English relations of production to Swan River. [30]

我的译文:皮尔先生把共值5万镑的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从英国带到新荷兰[31]的斯旺河去。皮尔先生非常有远见,他除此以外还带去了工人阶级的3000男工、女工和童工。可是,一到达目的地,‘皮尔先生竟连一个替他铺床或到河边打水的仆人也没有了’。不幸的皮尔先生,他什么都预见到了,就是忘了把英国的生产关系输出到斯旺河去!(《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5年出版,第835页)

范元伟的译文:有位皮先生……带着他价值5万英镑的生活资料和生产工具,不远万里从英格兰来到西澳大利亚的天鹅河地区。除此之外,皮先生甚至还很有远见,带去了3000名工人阶级成员,包括男人、女人和孩子。但是,当皮先生到达目的地之后,他发现自己孤苦伶仃,没有一个仆人给他铺床叠被或从河里打水洗漱。这位皮先生多么不幸,他带去一切东西,却忘了把英国的生产关系输出到天鹅河地区。[32]

范元伟对沃尔夫引用的马克思、恩格斯这5段论述的各种谬译不用再一一加以说明了。不客气地讲,这些译文简直就是对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亵渎。

从范元伟这10段译文不难看出,不管他的译文是否改造自我的译文,仅就翻译质量而言,非但没高于我的译文,而且差到令人实在难以容忍的程度。我粗略地统计了一下,在他这本加起来不到10万字的译著中,错译、漏译及明显的中文表达错误竟多达几百处。更为严重的是,他把马克思理论的一些非常重要的基本概念都翻译错了:把“alienation from species-essence”即“类本质的异化”,译为“来自物种本质的异化”;把“The philosophy of historical materialism”即“历史唯物主义哲学”,译为“历史唯物主义哲学观”;把“the modes of production and exchange”即“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译为“生产和交换模式”;把“economic structures”即“经济结构”,译为“经济体制”,把“forms of society”即社会形态,译为“社会体制”。

[1]乔纳森沃尔夫:《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段忠桥译,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年。

[2]Jonathan Wolff, Why Read Marx Today?,New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2, p.vii.

[3]Why Read Marx Today?, p.1-2.

[4]Why Read Marx Today?, p.125-126.

[5]Why Read Marx Today?, p.16.

[6]乔纳森沃尔夫:《21世纪,重读马克思》,第17页。

[7]Why Read Marx Today?, p. 9.

[8]乔纳森沃尔夫:《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第7页。

[9]乔纳森沃尔夫:《21世纪,重读马克思》,第19页。

[10]Why Read Marx Today?, p. 26.

[11]乔纳森沃尔夫:《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第19页。

[12]乔纳森沃尔夫:《21世纪,重读马克思》,第26页。

[13]Why Read Marx Today?, p. 36-37

[14]乔纳森沃尔夫:《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第27页。

[15]乔纳森沃尔夫:《21世纪,重读马克思》,第34页。

[16]Why Read Marx Today?, p.105.

[17]Why Read Marx Today?, p.93.

[18]下划线系笔者所加,以方便读者进行对比,后面的下划线同样。

[19]乔纳森沃尔夫:《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第68

[20]乔纳森沃尔夫:《21世纪,重读马克思》,第89页。

[21]Why Read Marx Today?, p. 94-95.

[22]乔纳森沃尔夫:《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第69页。

[23]乔纳森沃尔夫:《21世纪,重读马克思》,第90页。

[24]Why Read Marx Today?, p. 103.

[25]乔纳森沃尔夫:《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第76页。

[26]乔纳森沃尔夫:《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第100页。

[27]Why Read Marx Today?, p. 31-32.

[28]乔纳森沃尔夫:《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第24页。

[29]乔纳森沃尔夫:《21世纪,重读马克思》,第31页。

[30]Why Read Marx Today?, p. 74

[31]澳洲的旧称。――译者注。

[32]乔纳森沃尔夫:《21世纪,重读马克思》,第71页。

以上表明,范元伟重译的《21世纪,重读马克思》是一本翻译水平极差的译著。但更令人感到诧异的是,作为责任编辑的刘志彬竟然还在这本书的封面上添加了这样三句吹捧此书的广告用语:

马克思思想过时了吗?绝对没有!

看西方主流经济学家如何解读马克思

思马克思思想经久不衰的现实指导意义

这三句封面语的寓意很清楚:《21世纪,重读马克思》一书表明马克思的思想绝对没有过时,读者就应看看像沃尔夫这样的西方主流经济学家是如何解读马克思的,并进而想想马克思思想经久不衰的现实指导意义。这种凭空捏造的吹捧未免太过荒唐。

先看第一句封面语。只要认真读一下Why Read Marx Today?这本书就不难发现,沃尔夫在这本书中只是肯定了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的批判还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但并不认为马克思的思想没有“过时”,相反,他明确表示,我们现在没有理由再去相信马克思的主要理论,即他的历史唯物主义、剩余价值理论和共产主义理论。对此,沃尔夫在Why Read Marx Today?一书的第三部分“评价”中有明确的表述:“我已经论证过,马克思没有给我们以充分的理由去相信他的两个主要理论:剩余价值理论和历史唯物主义。此外,他也没对后资本主义社会做出切实可行的说明。”[1]具体说来就是,他认为,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没有充分的理由使人认为资本主义将会灭亡,或者,即使它将会灭亡,也没有充分的理由使人认为它将为共产主义所取代。”[2]他指出,“马克思的经济学基于劳动价值论,由此又引出了他的最引人注目的贡献——剩余价值论,后者表明资本家的利润依赖对工人的剥削。此外,劳动价值论还让我们懂得,资本主义不可避免地包含一种商业盛衰的周期性,其中最具决定性的是利润率的下降,它与不断加深的危机一起,使资本主义走向灭亡。这一切似乎都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但遗憾的是,事情并不总像它们看上去的那样。因为在它们的中心存在巨大的缺失。虽然马克思努力提出一些冗长的论证,但最终他却没给我们以充分的理由相信劳动价值论是正确的,而且现在几乎没有经济学家愿意为它辩护。”[3]对于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理论,沃尔夫说道,“马克思大量论证的提出都是以这样一种理论为前提的,这一理论就是,以前的社会是基于阶级来划分的,而对于阶级划分的解释是经济上的解释。由此似乎可以进而认为,如果我们能造成无需为经济问题而争吵的条件,那阶级形成或存在的理由也就不存在了,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了创立无阶级社会的背景。因而也就有了这样的主张,即我们成为集体行动者是基于经济上的原因。但这种说法正确吗?在现实世界中,我们无疑看到相互对立的群体是基于各种不同的原因。种族、宗教、民族和性别全都引起分裂和斗争。马克思主义者对此的回答是,所有这些其他的斗争从根本上讲都有经济的原因。然而,最终这似乎不过是一种教条。作为人类,为什么其他问题对我们就不那么重要?正如同富裕的家庭可能存在大量的争吵一样,经济上富裕的社会也可能分裂。群体的形成可能基于任何数目的相关人员,因而分裂也可能是坚持他们自己的权利,即使他们处在经济生活的天堂中。这些分裂可能正像经济上的阶级一样具有深层的和潜在的破坏性。”[4]如果这些就是沃尔夫对马克思主要理论的评价,那么将第一句封面语“马克思思想过时了吗?绝对没有!”作为对此书内容的概括,就是毫无根据的。

再看第二句封面语。这句话显然包含沃尔夫是西方主流经济学家,而且还是具有代表性的主流经济学家的意思,否则,在这里让人们“看西方主流经济学家如何解读马克思”,即沃尔夫是如何解读马克思就是无的放矢。但沃尔夫是经济学家吗?我们从责任编辑刘志彬加在《21世纪,重读马克思》这本书前勒口上的“作者简介”可以清楚地看到:“乔纳森沃尔夫(Jonathan Wolff),生于1959年,现为伦敦大学学院哲学教授,人文学院院长,是马克思主义分析学派创始人杰瑞柯亨的嫡传弟子。”既然刘志彬在“作者简介”说沃尔夫是哲学教授,那在封面语中又怎么将他说成是经济学家,而且还是“西方主流经济学家”呢?据我所知,沃尔夫是牛津大学毕业的哲学博士,他的导师是世界著名的政治哲学家杰瑞科恩(范元伟将其译为“杰瑞柯亨”),他自博士毕业后一直从事哲学方面的教学和研究工作,从未写过一篇经济学的文章,更没出版过一部经济学著作。由此说来,把他说成是“西方主流经济学家”的代表人物难道不是“睁眼说瞎话”吗?此外,第二句封面语还含有这样的意思,即“西方主流经济学家”都认为马克思的思想没有过时。这里说的“西方主流经济学家”,无疑是指阿尔弗雷德马歇尔、亚瑟赛斯尔庇古、约翰梅纳德凯恩斯、保罗萨缪尔森、米尔顿弗里德曼这些人,他们怎会认为马克思的思想绝对没有过时呢?如果不会,那第二句封面语“看西方主流经济学家如何解读马克思”,其寓意是“西方主流经济学家”在解读马克思时都认为马克思的思想没有过时,难道不同样是“睁眼说瞎话”吗?

再看第三句封面语“思马克思思想经久不衰的现实指导意义”,这句话更没有道理。且不说西方主流经济学家是否会认为马克思的思想没有过时,即使他们认为没有过时,那这又怎能成为我们判断马克思的思想是否过时的依据呢?我们认为马克思的思想没有过时是基于我们对它的理解,即我们认为它是真理,它不但已被历史证明是正确的,而且对我们当下的实践仍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西方主流经济学家”会有我们这样的理解吗?显然不会!如果不会,那把我们的理解基于西方主流经济学家对马克思的解读,难道不荒唐吗?

[1]乔纳森沃尔夫:《21世纪,重读马克思》,第89页。

[2]乔纳森沃尔夫:《21世纪,重读马克思》,第81页。

[3]乔纳森沃尔夫:《21世纪,重读马克思》,第83页。

[4]乔纳森沃尔夫:《21世纪,重读马克思》,第88-89页。

按照翻译界及出版界的惯例,在重译一本书时,译者总要在新译本的适当地方,通常是在“前言”或“后记”中,表明此书曾在何时被谁译过,并表明新译本同老译本相比有哪些不同。这种做法的好处之一是,有利于人们辨识新译本相较于旧译本的改进之处。这原本就是知识的累进和创新过程中的必要一环。

由于我在2006年就已将Why Read Marx Today?译成中文出版,而范元伟是在2015年又将其译成中文出版,因而他的《21世纪,重读马克思》只是重译而不是新译。但范元伟在他的《21世纪,重读马克思》中非但只字不提Why Read Marx Today?已被译为《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出版这一事实,而且有意给人造成一种《21世纪,重读马克思》是他新译的著作的印象。范元伟是真的不知道Why Read Marx Today?已在2006年被译成中文出版吗?

首先,在当今互联网时代,任何一个译者在动手翻译一本书之前都会先在百度或其他搜索引擎上查询一下原书及作者的相关信息,而在那些搜索引擎中无论是输入Why Read Marx Today?,还是输入伦敦大学学院乔纳森沃尔夫,就都会显示Why Read Marx Today?已被我译为《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出版的信息。范元伟在翻译Why Read Marx Today?之前能不做这样的查询吗?此外,范元伟在他的《21世纪,重读马克思》的“译后记”中说道:“本书的翻译出版,与一些老师、朋友和学生的无私帮助密不可分。在此,首先我要感谢上海理工大学社会科学学院许良、宋殿清、汤建光教授的帮助,他们对我的翻译提出了许多重要的修改意见。其次,感谢清华大学出版社经济与管理事业部主任刘志彬先生的鼎力支持和帮助!最后,感谢好友郑大湖、万敏,我的学生于琼琼、张巧莉、宋新宇、刘莉和王致远在翻译与校对期间所给予的帮助![1]范元伟在这里列出了对他的翻译直接给予帮助的三个教授、两个好友和五个学生,这十个人在为范元伟的翻译提供帮助时,难道没有一个人会到搜索引擎上查询一下Why Read Marx Today?这本书和它的作者吗?而只要有一个人查询,那这个人就肯定会知道Why Read Marx Today?已被译成《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出版,并会将此情况告诉范元伟。所以,从常理上讲,范元伟不可能不知道Why Read Marx Today?一书已被译成中文出版。

其次,既是本书的责任编辑,同时又是清华大学出版社经济与管理事业部主任的刘志彬,不可能不知道Why Read Marx Today?已被译成《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出版。因为当清华大学出版社向牛津大学出版社购买翻译Why Read Marx Today?一书的版权时,必定会被告知中国的高等教育出版社已买过此书版权。此外,在《21世纪,重读马克思》这本书的前勒口上清楚地写着:“本书《21世纪,重读马克思》已被翻译为葡萄牙语、印度马拉亚姆语、朝鲜语和中文等多种文字。”这段话肯定是作为责任编辑的刘志彬提供的,这表明他知道这本书已被译成中文。既然知道这本书已被译成中文,那作为责任编辑的他能不上网查询一下这本书已被谁译成中文,并已由哪家出版社出版吗?而只要上网查询,那他就肯定会发现Why Read Marx Today?已被译为《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并由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年出版。如果刘志彬知道此书已被译成中文出版,那作为本书责任编辑的他怎能不向作为译者的范元伟通报这一情况呢?所以,范元伟必定知道Why Read Marx Today?已被译为《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出版。

最后,从《21世纪,重读马克思》一书的英文序言,即原作者沃尔夫为范元伟的中译本所写的序言和范元伟的译文可以推断,范元伟显然知道Why Read Marx Today?已出版过中译本,但却有意隐瞒这一事实。我译的《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是20063月出版的,同年10月,我利用到英国牛津大学做高级访问学者的机会,曾专程到沃尔夫在伦敦大学学院的办公室把这个中译本送给他。由于沃尔夫已拿到我给他的Why Read Marx Today?一书的中译本,故此,他在为范元伟的中译本所写的“序言”中一开始就讲的很清楚:“It is a great honour to have the opportunity to write a preface to Yuanwei Fan’s new Chinese translation of my bookWhy Read Marx Today?”,将这句话译为中文就是:“我很荣幸有机会为范元伟译的我的Why Read Marx Today一书的新的中译本作序”。但范元伟却将这段话译为:“我很荣幸为范元伟新译拙著《21世纪,重读马克思》的中文版作序”。[4]乔纳森明明讲的是“new Chinese translation”,即相对我译的《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而言的“新的中译本”,但范元伟却将其译为“新译拙著《21世纪,重读马克思》的中文版”,即他新译的沃尔夫这本书的中文版。范元伟的这种译法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他有意隐瞒Why Read Marx Today?已被译成中文出版这一事实。

[1]乔纳森沃尔夫:《21世纪,重读马克思》,第127—128页。

[2]乔纳森沃尔夫:《21世纪,重读马克思》,第vii页。

恩格斯1885年曾经写过批评英国社会民主联盟领导人亨迈海德门(笔名约翰布罗德豪斯)的文章《不应该这样翻译马克思的著作》。在这篇文章中,恩格斯首先指出,《资本论》第一卷,就问题涉及把它译成外文而论,是公共财产。因此,虽然当时英国的社会主义者都很清楚地知道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的翻译工作正在进行,并将由马克思遗著受托人负责出版,“但是,在这个译本出版之前,如果出现另一个准确的好译本,谁也没有理由反对。”[1]约翰布罗德豪斯就是一个想在这个译本出版之前就翻译此书的人,并把他翻译的《资本论》第一卷开头几页的译文刊登在一个叫做《今日》的杂志上。恩格斯接着指出,但布罗德豪斯的译文远远没有忠实地表达原文,因为他“完全没有具备一个马克思著作的翻译者应该具备的才能。”[2]翻译《资本论》这样的著作,只是通晓标准德语是不够的。马克思精于使用日常生活用语和各地方言中的成语,他创造新词,他举例时涉及一切科学部门,他援引十几种文字的书刊,因而,要理解他的著作,必须彻底精通德语——口头语和标准语,另外还要知道一些德国人的生活。此外,马克思是当代具有最简洁最有力的风格的作家之一。为了确切地表达这种风格,不但要精通德语,而且要精通英语。由此说来,“布罗德豪斯先生看来虽然是个相当有才能的新闻工作者,但他所掌握的英语只限于满足一般的写作要求。对于这种目的,他的英语知识足够了,但是,这种英语却不能用来翻译‘资本论’”。在列举了布罗德豪斯在翻译上的一些明显的错误之后,恩格斯最后说道,“布罗德豪斯先生无论在哪一个方面都不是一个能够翻译马克思著作的人,特别是因为他显然根本不了解什么是真正老老实实的科学工作”。[3]当然,沃尔夫的Why Read Marx Today?显然不能同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一卷相提并论,范元伟显然也不能同布罗德豪斯相比,但恩格斯有关翻译马克思的著作的要求,对于我们翻译严肃的学术著作,特别是涉及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同样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恩格斯实际上告诉我们,无论翻译任何学术著作,译者都必须既精通相关外语,又掌握相关知识,而且还要有“老老实实”的科学态度。由此说来,范元伟显然不是一个翻译Why Read Marx Today?的合格的译者,因为无论就英语翻译而言,还是就与马克思相关知识而言,他都还是一个“门外汉”,至于“老老实实”的科学态度,那就更谈不上了。既然如此,作为清华大学出版社经济与管理事业部主任,同时又是这本书责任编辑的刘志彬,为什么要请范元伟翻译此书呢?更令人不解的是,范元伟的翻译质量如此之差的《21世纪,重读马克思》竟然能在清华大学出版社这样一所著名大学的出版社出版,而且出版后不到两年,又被清华大学出版社和重庆出版社联合再版。这种怪异的现象难道不值得我们认真反思吗?

在我看来,导致《21世纪,重读马克思》得以出版、再版的原因固然很多,但其中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是作为这两个版本责任编辑的刘志彬,把重译Why Read Marx Today?当成了一笔“有利可图的生意”。

刘志彬为什么要选中这本书重译?据我所知,刘志彬虽是清华大学出版社经济与管理事业部主任,但他所在的事业部并不以出版国外马克思主义的译著见长;他本人虽是清华大学出版社“产量超千万码洋的明星编辑”[4],但从未编辑出版过与国外马克思主义相关的译著。此外,刘志彬无疑知道Why Read Marx Today?已被译成《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出版。那他为什么还要重译这本书?他是看重重译这本书的学术价值吗?从如此低劣的翻译质量来看,显然不是!这样说来,他要重译这本书只是基于“有利可图”考虑:既然国外马克思主义研究在我国迅速升温,那这方面的译著必定会有巨大的社会需求;虽然Why Read Marx Today?已被译成中文出版,但只要在重译时对其加以包装和吹捧,就仍能获取可观的利润。

刘志彬为什么要隐瞒Why Read Marx Today?已被译为《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出版这一事实?这无疑也与他要“有利可图”相关。因为如果人们知道这一事实,那他期望的范元伟重译的《21世纪,重读马克思》的市场份额必定会大大减少。

作为本书的责任编辑,刘志彬看过范元伟的译稿吗?我想他没看过,因为作为清华大学出版社的责任编辑,同时又是经济与管理事业部主任的他,即使英语水平不高,其中文水平也不会差到连这样的译稿也能通过的程度。那刘志彬为什么对范元伟的译稿连看都不看就发排出版呢?除了对范元伟翻译水平的盲目相信以外,恐怕也与“有利可图”相关。对译稿做认真的校对修改是要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的,这样做肯定会影响他成为“产量超千万码洋的明星编辑”。

21世纪,重读马克思》这本书封面添加的三句广告语,更是弄虚作假,就像那些推销劣质商品的广告商一样,无中生有地把一本内容明明讲的是马克思的主要理论已经过时的著作,吹捧为一本表明了马克思的思想绝对没有过时的著作。这对那些热情关注国外马克思研究的读者来说,完全是误导甚至是愚弄。

在本文的最后我还要指出,像《21世纪,重读马克思》这样的译著我们见到的不止一本,以“有利可图”为准则的出版行为也不止一例。这表明我们现在的一些所谓的学者,一些所谓的大牌出版社,已堕落到完全以赚钱为目的的程度了,这种译著的出版已给学术界造成了极坏的影响,这种情况应当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266页。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266页。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275-276页。

[4]刘海颖:《清华大学社:理工王国盛开璀璨人文花》,《中国出版传媒商报》2014125日,第4版。

本文转自:文学文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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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印) 泰戈尔 (Tagore,R.) 著,郑振铎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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