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妇女身材描写

你听说过露乳习俗吗?我至今无法理解插队时当地女性的露乳习俗,她们个个穿着胸前挖了两个大圆窟窿的“腰子”坦然面对我们时,令我们惊叹不已。它们护住了肚子、腰背,却单单把两个乳房完整地裸露出来,别说男生了,连我们女生都不好意思正眼看她们,替她们难为情。

秋收时我们发现拔小麦、割莜麦、割高粱、玉米、收谷子、糜子、特别是割豆子,可费衣服了,那些用全棉布料缝制的衣裤根本经不起农作物叶杆整整一秋天的磨损。我们知青还好,至少有两、三套换洗衣服,老乡就不然了,他们只有一身衣裤,穿上就脱不下来,直到穿烂。富顺大叔没到换季就没衣服穿了,只好穿着富顺婶儿不合身的花衣服出工干活,没人笑话他,他自己也不觉得难为情。

春夏换季时,一些上了点年纪的男人们都穿上了一身用原白布做的衣裤,这种布不经脏,还跟穿孝似的。可他们说,这布比细布结实,因未用染料,价钱比别的布料都便宜。我不记得在什么地方读到过黄土高原有“尚白SUhvf”的习俗,即那里的人们喜欢穿白颜色的服饰,不知是否与此有关。

农村妇女身材描写

一次何槐槐要去外村相媳妇,全村的后生们聚在一起,比较谁的衣裤鞋帽最新最好,就脱下来给他装扮上。

一旦订了亲,在那极度贫穷很少见得着钞票的农村,男方却至少要给女方一两千元的彩礼,其中就包括给新媳妇做几身衣服,加上我们那里女人不常下地劳动,衣服磨损得较少,所以女人们尽管衣服也不多,但不至于没的穿。男人就惨了,天天起早贪黑面朝黄土背朝天地辛苦劳作,从很小就知道要为自己“凑够媳妇钱”,否则各村比比皆是的光棍就是他们活生生的反面教材。待他们好不容易娶上了媳妇,又得为将来儿子们原由网娶媳妇继续“苦受”,始终没有轻松的时候,所以男人们说自己是“难”人,称劳动为“受”。

既然这样的劳动是不得不“受”的艰辛和痛苦,而且普遍贫困代替了革命所承诺的普遍幸福,劳动就不再具有革命所赋予的光荣了。“越穷越光荣”也是那时的观念,以至于后来邓小平不得不教导我们:“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当时消灭贫富差别的办法是把财富归因于应该被打倒的资产阶级,然后向贫下中农、向贫穷看齐,正如消灭三大差别不是走城市化道路而是把形形色色的城里人弄到农村去,十足的倒行逆施。

老乡们都不穿内衣,男女都只穿件类似背心的“腰子”,因常年不洗澡没换洗衣服,他们人人身上都长有虱子。下乡不久,我们也染上了虱子。一开始不知道,只觉得我们同宿舍的几个人身上一起发痒。常来串门的小姑娘们说:“你们知//www.58yuanyou.com青的血甜,怕是虱子在咬。”我们赶紧把她们劝走,脱了衣服仔细原由网找。果然,我们无一人幸免,内衣的边缝上密密麻麻排着白色的蚜虫般的虮子,找着找着,就冒出几个黑色的正蠕动的虱子。一开始,我们不敢挤虱子,要么把它们一个个捉到小瓶里盖紧盖儿,要么每捉到一个,就扔到煤油灯的火苗里。后来我们从挤虮子开始练胆儿,不久才“捉虱拿虮,毕博有声”了。

直到知青宿舍盖好后我们搬出老乡家,才最终把虱子杜绝。每次回北京,还是被家里人逼着换掉所有穿回来的内外衣裤再进家门。

我们下乡时,虽然北京城里的文胸尚未十分普及,可是看到村里露乳习俗的妇女,已婚并生过娃娃的妇女们个个穿着胸前挖了两个大圆窟窿的“腰子”坦然面对我们时,仍令我们惊叹不已。它们护住了肚子、腰背,却单单把两个乳房完整地裸露出来,这种腰子除了给哺乳期的妇女带来些方便,实在不知道有什么益处。一开始,别说男生了,连我们女生都不好意思正眼看她们,替她们难为情。

有照片和文字资料显示,在上世纪初的朝鲜北部农村,已婚并生了男孩的妇女曾有穿露乳裙装的习俗,既是为了哺乳方便,也是因生了儿子而炫耀,后被日本侵略者因“伤风败俗”而禁止。朝鲜的这种穿法应该源自唐朝,唐朝的服饰如同那时的绘画、雕刻、音乐、舞蹈等一样领世界之先,欧阳询的“胸前如雪脸如花”和方干的“粉胸半掩疑晴雪”的诗句就是其生动写照,可那毕竟是“半掩”而非全裸。这种“露乳腰子”如今已成历史了吧?不知沈从文先生是否知道这种“奇装异服”及其渊源?

她们的露乳习俗使我们大惑不解,而我们女知青光脚穿凉鞋的习惯却令她们和他们大惊小怪,说这在男人面前是十分羞耻的事。光脚有什么羞耻呢?后来我查资料才知道,的确有一种“脚是女人的第三性器官”的说法,女性的双脚被一些古代文人形容为“玉足”、“纤足”、“粉足”,更有李白的诗为证:“长干吴儿女,眉目艳星月,履上足乳霜,不着鸦头袜。”

农村妇女身材描写

老乡几乎每家都有一、两件光板羊皮袄,这不仅是严冬外出时的必备,还可“热了铺冷了盖,天阴下雨毛迎外(羊皮原由网怕沾水)”。那厚厚的羊皮袄暖和、实用,但也是虱子最好的藏身之处。

老乡们每个春秋两季都要给羊剪一次毛,剪下的羊毛大部分卖给供销社,自己留下少部分捻成毛线,用染料单单染成红色后织毛衣穿。每到农闲,特别是漫长的冬季地里没活可干,男人们聚在一起闲聊时,个个手里都拿着个根一尺来长、铅笔般粗的棍子熟练地捻着毛线。那棍子一头尖,另一头插在一个像陀螺似的锥形木块里,他们把事先撕匀的羊毛缠在拇指上,边转动那木棍使毛线成型,边用小指一段一段地送出。还有的男老乡边聊天边用两根毛衣针织成毛衣片儿,以后再缝成毛衣。我们那儿捻毛线、织毛衣基本上是男人的活儿,不过他们只会织“平针”,织不出什么花样,甚至不会用四根针织筒形的衣袖。

内蒙气候太冷,不能像南方农民那样可以光脚或穿草鞋,老乡们终日在庄稼地里踩来踩去非常费鞋。所以在我们那儿女人每天除了喂猪养鸡做饭等等,就是为全家人做鞋,她们不仅用麻线纳鞋底还用黑色的棉线纳鞋帮,为了使鞋结实耐穿,她们把那多层以黑布为鞋面的鞋帮密密麻麻一针针地纳得硬邦邦的。我没试穿过她们做的鞋,显然,穿上去绝不会舒服。

除了做鞋,女人们有时也在娃娃们的肚兜、童鞋、童帽上飞针走线,绣出虎、龙、凤、鸟等动物或各种花卉。老乡家里的炕上,除了南面是窗户,另外两面墙上都是请走村串乡的画匠们用彩色颜料画的风景、花鸟、动物甚至历史人物和历史故事的“炕围画”。炕围画大约一米高,充满了浓郁的乡土气息,既保护了墙壁,又了美化了房间。那时,若给盘腿坐在炕上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换上身漂亮干净的衣服,再请位专业摄影师把她们拍摄下来,以那颇有地方风情的炕围画为背景,加上她们手里漂亮的花鸟虫鱼的刺绣,其相映成趣的美丽画面一定可以冲击读者的视觉,若能发表在《人民画报》上,足可美化老乡们的贫困生活。

来源:新浪博客“红都外景”,配图: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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