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卡车满载

创造性混乱

文 | 安德烈洛克

(本文选自《夜间思维》,安德烈洛克著。转载请注明文章信息及转自微信公众号:心理分析与中国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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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最重要是将我们未知的事物告诉我们。

——迪尔德丽巴雷特

保罗麦卡特尼在1965年5月的一个早晨醒来时,一首难以忘怀的旋律萦绕于心头。在刚做完的梦里,他聆听着由一队优秀的乐团所演奏的这一旋律。他被此旋律所吸引,于是便立刻起床坐在直立式钢琴前开始演奏他听到的曲调。他住在伦敦,而这架钢琴就靠近他母亲房间里的床边。甲壳虫乐队曾经在伦敦演奏了《帮助》这首歌,因为麦卡特尼梦到过相似的旋律,所以他相信这样的旋律一定是某个人的歌并且在很远的地方听过。

麦卡特尼开始四处搜寻信息来确认这首歌,但没有任何存在的迹象。当他试着为别人演奏这首歌时,那些人不仅说他们以前从来就没听过,并认为这个旋律是麦卡特尼自己创作的。他有些不太相信能通过梦创作出这首乐曲,还因为想不出歌词而感到困扰:“金色丝带,阿,亲爱的,我是多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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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麦卡特尼决定正式宣布这首来自于梦中的旋律的所有权时,他忽然有了灵感并编写出歌词《昨天》,在对它进行了一些修改后将其录制出来,就像他最初在梦中听到一样。将近40年后,《昨天》依然是在美国电台播放频率最高的一首单曲。后来,麦卡特尼表达了他对这首歌的看法,他说这首歌是他所创作的“最完美的歌曲”。他还说:“对于那些梦中的事物,我不得不承认这是突如其来的好运。

艺术看似与梦有一种很自然的因缘,而科学领域的创新思想有些也来自梦境。例如:一种全新的药物于2003年春天被证实有疗效,它可以将危及人们生命的过敏症的危险性降至最低,然而,这种成功开发实验的想法实际上是在梦中想出来的。常泽温(Tsewen Chang)和他的妻子南希(Nancy)从台湾移居到哈佛学习,并于1986年创立了一家名叫塔诺克斯的应用生物学公司。他们用的是自己的启动资金,并且把车库作为老鼠的窝来做研究。作为一位免疫学家,常泽温一直在寻找一种新的方法来治疗过敏和哮喘。

以前治疗过敏的药物如抗组胺剂是仿效过敏症的一些化学成分所产生疗效的,而他惊人的想法却是利用变性蛋白质,这种蛋白质在体内会凝固成一些物质来引起过敏反应,从而避免了最开始的发作。塔诺克斯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南希说,这种开放式方法是在深夜想出来的。“实际上,他是在一天夜里的梦中想出来的,然后,他就把我给叫醒并告诉我。后来,我们并没有回去睡觉。”

一些科学家、音乐家、运动员、数学家、作家以及视觉艺术家都将类似在梦中瞬间的灵感或突如其来的想法做了记录。一些记录还被哈佛心理学家迪尔德丽巴雷特编入了年史《睡眠委员会》。巴雷特在童年时做了很多清晰的梦。创造力来源于一种状态,某些人认为这种状态是意识,以上的这种想法可以得到很充分的解释。巴雷特说:“在梦里,我们的内心世界在调整,并经历了栩栩如生的视觉画面,我们常规的逻辑系统停止了运作,社会规范也减弱了,这一切都会引起更多的联想,这些联想要比我们清醒时多得多,而我们的大脑也在检查不合逻辑的信息。

然而,很难证明夜间梦中的大脑具有创造性(当然,还有比较直接的方法在智力或艺术方面有了突破),这种独特的睡眠生理学使我们善于在夜间产生创造力,而该创造力却是伴随于梦境的意外收获。在那些定期记录这种收获的研究者中,罗杰谢泼德就是其中的一位,他在研究视觉特征和其他心理过裎方面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并在计算机科学、语言学、心理学以及神经系统科学等领域产生了积极的影响,因此,他荣获了国家科学勋章。

谢泼德说他的一些研究灵感来自于视觉影像,而这些影像都是清晨在他醒来前出现的。其中,有一种运动的三维结构“片刻间旋转得十分壮观”,这就形成了20世纪70年代早期的一种标志性实验的基础,该实验是用来研究大脑是如何产生脑部旋转来识别立方体的。谢泼德还说几段简短的乐谱在他的梦中出现过,还有一些他从图画上复制下来并反复出现的画面,画面中出现了视觉幻觉。如图1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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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这幅图画叫做“L'egs-istential Quandary,”是科学家罗格M谢泼德于1974年在一个早上醒来前的视觉影像所产生。铅笔素描在他醒来后成了这幅画的主要成分,因此这幅画的版权归谢泼德所有,并首次出现在他写的《思维的眼界》一书中。(WH弗里曼,1990)。

谢泼德已经写了很多年的梦的日记。高水平的创造力来源于梦中大脑所感觉的独立的自我,这种出现在清晨梦中的迹象记录于1979年1月:

我陪着我的妻子来看医生。妻子说她很担心她从事的教育工作会占用太多照顾孩子的时间。而到了最后,她问:‘我是不是应该照一张乳房X线照片?’医生说:‘不,没有必要。’而后,医生的脸上露出了顽皮的笑容,说:‘夫人,如果在工作上花太多时间,你的孩子恐怕就要喂草了。’迷惑了一阵子后我恍然大悟,感到非常有趣是我发现mammogram,gramma以及ma' ma之间构成了一个完美的语音学字谜游戏。

谢泼德对梦中奇妙的语言感到很吃惊,那些妙语所产生的幽默气氛似乎需要预先准备,这一事实引起了他的兴趣。他说:“这种梦说明了另一种思维,在该状态下‘我’不是很清醒,思维还在进行,在‘我的’大脑中说话。”谢泼德注意到,他在梦中的经历类似于接受实验的脑分裂患者的精神状态。

认知心理学家约翰安特罗布斯认为,在梦中突然冒出的想法也许与我们清醒时的意识状态无关,她解释道:“在处理问题时,你通常受问题的约束,因为那些问题限制了你做出可能解决问题的决定。但是在梦中,所有的约束都不再有约束力,因此,你会想出一个以前不是很明确的办法。”根据巴雷特的理论,创新的想法会在变化的意识状态下产生而不是平时清醒的思维状态,可以理解为,梦者扮演的角色是一位观察者,而且往往会感觉在梦中的创新过程没有条理性。

举一个很好的例子:哈佛的心理学家保罗霍洛维茨设计了控制望远镜的机械装置,并应用于天文物理学,而在他研究新的激光望远镜期间,在很多方面遇到了问题。霍洛维茨说他梦到了解决这种问题的新方法。如他所说,“这些梦都有一个陈述者,它用言语把问题描述出来,然后,声音会提出解决方案,而我也想出了方法。我看到一个人在机械设备前工作,他在为光学仪器安装透镜或是电路,不管怎样,我被这迷住了。”他还说他的床边放着一支钢笔和铅笔来记下他所看到的画面,因为对于比较普通的梦来说,如果在醒来后不立即记下来,它们就会永远的消失了。他还把记录拿给了他的同事,并宣布他确实梦到了解决方法——他们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习以为常的事了。

同样,20世纪60年代,工作在马萨诸塞州科技学院的数学家唐纳德J纽曼正在研究一种解决数学问题的新理论,他感到完全困惑了。而在那时的校园里,纽曼属于那些具有不畏惧挑战的数学家,其中还有数学家约翰纳什,这位数学家的生平事迹后来成为了畅销书刊和电影的题材,如电影《美丽心灵》。

纽曼说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并感到梦中的意识万分强烈,因而当他发表阐述这个问题的论文时,尽管帮助来自于梦境,但他还是赞扬了约翰纳什的贡献。纽曼说:“因为这种特殊问题是纳什研究的那种,所以我梦到了他。我想,如果我不认识他,我就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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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中想出解决问题的方法不会受到智力方面的限制。这就像鸟儿在睡眠中反复练习来提高唱功一样,而运动员有时也在他们的大脑休眠时寻找新的方法来提升运动机能。职业高尔夫选手杰克尼克劳斯于20世纪60年代中期的一场比赛结束后有过一段经历,这使他在20世纪70年代继续打球。他在向《旧金山记事报》的记者讲述他的经历时说他梦见了击高尔夫球,从而帮他重新找回了巅峰状态。

尼克劳斯说:“我在梦中击了一个漂亮的球,而后我发现没有像以往那样握球杆。因为我的胳膊虚脱了,所以拿不住球杆打球,这给我造成了很大的麻烦,然而,我在梦里却做得十分完美。因此,当我早晨来到球场后,我试着用梦中的方式,却奏效了。第一天和第二天我分别打了68分和65分。”

梦中开放的思维有时也会带有一些普通的素材。凯西赫克斯撒尔在20世纪60年代的摩洛哥的一个村庄做和平自愿者,在当时,她负责教当地的妇女编织技术。而她只会织外套和手套,但是其中一个妇女却想织袜子——赫克斯撒尔以前从来没有织过。她说:“我搞不清的是怎样织脚后跟那个部位。我的精力全部用在了这个难题上。后来,一天夜里,我在梦中想出了方法。

在梦中,我正在织袜子,我把怎样织脚后跟的方法看得很清晰。醒来后,我就来到集合地点把织袜子的方法教给了她们,就像我在梦里做的一样。”现在,赫克斯撒尔在马萨诸塞州的剑桥做护士,她说她现在做完梦不会再记住了,也没有再一次在梦中产生这种创造力。所以,这件事在她的记忆中显得尤为突出。她说:“在梦中学会做以前从未做过的事真是一次不寻常的经历,因此,几年过去了,我还会将这件事讲给人们听。”

通常,一种创新思维要凭借视觉象征才能在梦中产生。例如,在伊莱亚斯豪发明缝纫机期间,他一直都在困惑如何确保机器上缝针的安全性以便于缝针任意地穿过布料,这是因为他始终都在用手握式缝针,而这种缝针穿线的口是在针尖的相反处。答案却在梦中出现了,在梦中,他被一群涂着作战涂料的原始人包围着,那些人要把他处死。正当他面临死亡时,他注意到了那些野人拿着矛,这种矛带有眼形的洞,而近处就是矛的箭头。醒来后,他认为缝纫机上的缝针应该像梦中的矛一样,穿线的洞位于针尖附近。的确,这种方法奏效了。

还有更多在梦中产生发明的例子,如艾伦黄,他是AT AND T贝尔实验室光学计算研究的负责人。他多次梦见由魔法师的门徒们组成的两个军队向彼此进攻并提着装满数据的桶。他们总是没有发生冲突就停止了前进,直到一天晚上,他们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前进,然后穿过了彼此的军队。产生在黄的梦中思维的表达方式好比是光与光的穿梭。醒来后,他确信梦中的视觉象征向他展示了利用激光设计出特殊计算机回路的方法。激光束就像魔法师的徒弟可以穿过彼此,因此,他们不需要单独的路径,电流也是如此,这就是他这项发明的关键。迪尔德丽巴雷特解释道,在梦中的发现,激光表现得十分强烈,“也许是因为他们都位于科技的前沿而且//www.58yuanyou.com促成了视觉影像。”

然而,这种由梦中产生的联想与联系似乎对解决常规问题没有什么帮助。在20世纪70年代早期的一系列实验中,梦的研究者威廉德蒙特经验丰富,他将问题的副本分别发给了500个大学生,要求他们在睡觉前15分钟内做完。到了早晨,他们将前一夜做过且能记起的梦记录下来,如果问题没有解决,再用15分钟来做。1 148个解决问题的可能只是在梦中出现了7次,成功的几率少于1%。

然而,有趣的是,实验中的一个男性实验对象似乎通过梦中的视觉影像解决了问题,但是他却没有意识到。德蒙特提出的问题是:“HIJKLMNO:这些字母的顺序代表什么词?”正确答案是“水”,因为它表示H2O,或字母H到O。这个实验对象以为在睡觉前想出的“ALPHABET”是问题的答案。后来,他又做了4个梦,全部是水的场景,其中包括倾盆大雨、航海以及带着呼吸器在海洋里潜水。尽管不符合常规,但是,在这种带有古怪场景的梦中,他的大脑凭借创造性联想产生了明确的答案。

这种特殊的运转方式对于产生在梦中的创造力来说是关键。工作在哈佛大学的梦的研究者罗伯特史帝克古尔德指导了俄罗斯方块游戏的研究。他说:“在快速眼动期睡眠期间,大脑的运转没有依靠逻辑和短暂记忆的支持,而且你也缺少影响神经系统的化学物质来集中精力,所以,考虑到所有因素,我们有了一些暗示,就是大脑在让你做开放式的思维,从而想出解决问题的妙招。

”从理论上来说,快速眼动期睡眠状态是用来识别和形成新的联想,而我们在正常的清醒状态下是不会产生这种联想的。史帝克古尔德还说:“如果你在白天开车,有一个人忽然出现在你面前,你就会立刻做出反应。你不会让自己溜号而去想跳方块舞以及出现在你面前的人,而那个人没有让你想到其他人,如某个演员或某个歌手吗?”然而,大脑的思维溜号,用广泛、特殊的方式识别意义,这些,快速眼动期睡眠都给他们留出了可靠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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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艾伦篷布森以及在哈佛工作的同事大卫卡恩发表的理论所说,事实上,这种在梦中产生的非线性的意义也许是一例在大脑中生效的混淆理论。混淆理论兴起于20世纪70年代,作为一种新的方法,这种理论有助于心理学家、数学家、生物学家以及其他领域的科学家理解存在于看似混乱中的正常模式,此外,他们还可以利用数学公式和计算机模型来分析从云是怎样产生的,到传染病在人群中是如何散播的,再到银河系是怎样产生的等问题。

这种了解世间万物是如何运转的方法告诉我们所有复杂的系统都是稳定的,或是自我组织的,而且,一旦它们失去平衡,新的秩序就会产生。即便是在一个复杂系统最初状态下小小的改变也会使最终结果产生迅速猛烈的变化。蝴蝶效应就是正确诠释这一理念的例子——一只蝴蝶拍打的翅膀搅动着加州当今的空气,从而在一个月后影响了世界另一端的暴风雨规律。这个结论还可以像来自于英国诗人乔治赫伯特所写的著名的一段话:

因为没有了钉了,所以鞋子没了;

因为没有了鞋子,所以马没了;

因为没有了马了,所以骑手没了;

因为没有了骑手,所以战争没了;

因为没有了战争,所以国王没了。

混淆理论中还提到,即使在表面上看似随机的系统里,自我组织也会产生潜伏且可察觉的秩序。而大脑是一个复杂、无秩序的系统,实际上,在任何状态下来自于输入信息中很小的转变都会造成运转的巨大变化。正如医疗组织所公布的那样,基于混淆理论,最近有关癫痫病的研究表明,癫痫病发作时会有预兆。它们发作时不仅要伴随着一股很小的电活动并跟随着可预见的模式。

癫痫症患者的脑电波都是在手术前测得的,对于测得结果的研究,研究者们利用一流的分析方法,从而发现了相反的在病发前没有征兆的事实。但是,如果利用源于混淆理论的计算机程序来分析脑电波,工作在亚利桑那大学的科学家们却发现他们可以预见超过80%的并发症,这些并发症都是基于大脑中电信号的变化并且在体征出现前平均1小时发生的。如果在看似随意活动的大脑中找到这种模式,新型的大脑起搏器就会探测并避免将要发生的并发症。

我们还可以凭借混淆原则来了解梦。霍布森认为,我们在清醒时的大部分时间里,神经调节器如复合胺会起到抑制脑部混淆的作用,但是,在快速眼动期睡眠中,生理变化能够让大脑进入混淆状态,而清晰、复杂的梦就成了自我组织反应的外部标志。这种抑制力来自于内心记忆并联系最近的经历,同时在形成的梦境和情节中,它会给敞开的门留有一个宽阔且可能的结合通道。

霍布森说:“梦境也许是我们最有创造性的意识状态,在某个梦境中,混乱且自然的认知元素的重组会产生全新的信息结构:新的理念。然而,许多或更多的这种//www.58yuanyou.com理念也许是无意义的,即使幻想产物中的一少部分确实有用,我们的做梦时间也不会被浪费。”

其实,对梦进行长期研究的斯蒂芬拉博格认为,这些可能出现在快速眼动期睡眠中带有创造性的全新的连接可以发挥更基本的效用,这种效用给予了我们达尔文适者生存理论的优势。拉博格说:“梦也许会产生大范围的行为图示或原意来指导感知和行动,从而适应变化的环境。”

伯特斯塔兹是工作在康奈尔大学和位于圣芭芭拉的加利福尼亚大学的前英语和戏剧教授,他认为,如果作家、画家、科学家以及理论数学家在清醒状态下被创造过程所困,那么,能够产生梦的变化的自我组织也会与产生在脑中的画面相似。斯塔兹一直都对做梦有着浓厚的兴趣,并在他的著作《在黑暗中看到:梦与梦的反思》中写到了做梦与艺术的关系。

现在退休的斯塔兹对另一领域有了热情——在他家后院创作油画。这种油画有一种梦的特征——在无限的光线、云团以及微妙的色彩变化中,画面的景物戏剧化的被天空占了全局。坐在花园里,伴随着蜂鸟在他周围的花丛中飞来飞去,斯塔兹说,鉴定扫描或其他画家和作家对影像的研究可以很好的显示出相同的激活模式,还可以在快速眼动期睡眠状态下大脑产生梦时被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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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兹说:“对于艺术家、科学家、作家甚至一些读小说的人来说,他们的思维在清醒状态下所产生的虚构画面与一个梦者所产生的类似:他们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而且只是最低限度地去想现实的事物。幻想还伴随着像梦一般的迷失状态,这就是为什么当某人在看书或在白天做梦时不能做手术或拆除炸弹的原因。

在梦中如同你沉浸在书中,看与被看是相同的:你确实看到了一页的字,但是,它们所指代的事物却消失在脑海的画面里——直到你被电话的铃声或是你配偶的声音叫醒回到现实。然而,在做梦时,画面会不断地形成而不会被来自于外部的信息所打断。

斯塔兹指出,梦中大脑的最终产物以及作家或视觉艺术家所创造的视觉效果存在相同的特征。他还说,所有种类的梦与艺术都是相同的生物需求将经历转变为一些结构形态的表现。斯塔兹解释说:“梦利用电影的视觉效果来戏剧性地表现出自己。在梦和虚幻的视觉世界里,我们一生可以从悬崖跳入大海很多次,然而,在现实世界里我们只能作一次。”

斯塔兹还指出,那些很普遍的梦如在公共场合裸体或是从悬崖上掉下来都与文学上的原型相同,并与嫉妒、欲望以及复仇相似,这些从希腊神话到现代文学都有所体现。没有人会愿意从汹涌的河边跳入河里;也不会有人想要孤独、被世界忽视、被羞辱、光着身子被抓、没有任何准备、迷失或是在威胁到来前麻痹。因为我们很难避免这些感觉的影响,所以我们梦到了它们,而且,在特殊的文化或环境中,这些梦只是在具体的个人经历方面有所变化。

这种睡梦中大脑的无抑制的自由方式可以使你从高楼上跳下来,还可以让你在都市的上空翱翔,这些都是创造过程的需要。所以,倘若那些梦的高产者们在清醒时有创造追求的倾向,那么这也不足为奇。斯塔兹猜想,那些对艺术、理论科学以及数学痴迷的人也许具有神经线路,这种神经线路拥有特殊能力,可以使不连续、分解的推理联系在一起——自由的乙酰胆www.58yuanyou.com碱(在快速眼动期睡眠中起主导作用的神经调节器)在我们的梦中充分地发挥了作用。

其实,斯塔兹的理论与詹姆斯佩奇尔的研究结果相一致。佩奇尔是位于科罗拉多州普韦布洛市落基山睡眠障碍研究中心的主任。佩奇尔从1995年至1997年期间发起了一项研究,他在犹他州的圣丹斯电影学院的参与者中分析了做梦与创造力之间的联系。这些研究的参与者中,有62个剧作家、导演和演员。

佩奇尔发现,在这些有创造力的人群中,梦的记起数量是早期对普通人群研究的两倍。此外,他们说道做梦对他们清醒时的创作的影响力超出了一般情况的两倍。佩奇尔说:“因为梦的利用率和记起数量的增多,所以毫无疑问,这些成功的电影制作者们会与其他的研究对象不同。我还发现了支持这一观点的依据,即那些在创造领域有成就的人也许是利用了做梦的功能,而且还会从心理上接近梦境。”

佩奇尔还对一些声称自己从来没做过梦的正常人群做了临床原由网研究,他认为这项研究也可以支持他的观点。他说:“我们只是每年挑选5或6个声称自己从未做过梦的人,5年过去后,我让16个研究对象接受实验室的测试,看看他们有没有做梦。”虽然实验对象在夜间或是早晨被叫醒,但是对于那些说自己没有做过梦的人来说,记录下来的不单单是一个梦。而对于另一组很少记起梦的人来说,有两个人在醒来时确实有梦的记录。

研究这些不做梦的人可以找出共同的联系,这种联系能够解释他们为什么没有做梦的迹象,佩奇尔认为,表面上的差异就是他们在清醒时都没有创造途径,甚至爱好。他说:“也许,在清醒时没有创造动力或创新力的人不依靠梦也能够发挥能力。”他还想研究一下那些不做梦的人是不是缺少做梦所必须的视觉空间力,这很像大卫福克斯在对孩子做梦研究中的两个男孩儿,与其他年龄在11-13岁的孩子相比,这两个孩子不是很少做梦就是梦得很乏味。尽管这两个孩子的语言能力和记忆力都很正常,但是,他们在用来考察视觉空间力的积木设计测试中的分数却很低,与其他同年龄的孩子不同,他们在快速眼动期睡眠醒来后很少有梦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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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奇尔在电影制作者中发现拥有视觉想象能力还要归功于梦中特殊的人物。电影就像梦的载体,首次播放电影的漆黑的屋子起初被叫做“做梦的地方”。许多知名的导演都表示他们经常将梦与他们的电影融合在一起。路易斯布纽尔就是其中的一位,他梦见他必须上台扮演一个角色,但是他既没有演练过又忘记了台词,布纽尔将这个梦改编成了电影的一幕,在电影《资产阶级的审慎魅力》中,一个性情急躁的观众发出了虚声。费德里克费里尼将他童年梦到有关魔术师的故事改编成他最后一部电影《八又二分之一》,他直截了当地说“梦只是现实”。

而导演英格玛伯格曼说他确实将他梦到的故事融入影片《野草莓》中。由梦带来灵感的影片可以将情感激发到顶点,在那一刻,主人公被一个从棺材里伸出来的手抓住,而他却看到尸体的脸就是他自己的脸。伯格曼表示“我认为我制作的所有影片都来自于梦”。最近,导演理查德林克莱特指导的影片《半梦半醒的人生》完全来自于一个梦,原由网片中主人公和观众的经历是同时存在的。在吉恩科克多的评论中写道:“他的影片用了全新的表现手法。一部电影不是我们所说的一个梦,而是我共同的梦。”

佩奇尔解释道,作为研究对象的电影制作者们在清醒时往往特意去用他们的梦来打破阻碍创作力的城墙。他说:“作家们利用梦来确定一段故事情节发展的下一步,而演员把梦做的更充分,每次出演一个新的角色都会将他们注入新的活力。”

这些参与者依靠的是一种叫做潜伏的技巧,这种技巧能让他们在睡觉前将注意力集中在各种问题上,目的是在夜间混淆状态的创造性思维中激活大脑产生开放式的解决方法。迪尔德丽巴雷特为潜伏技巧推荐了一套方法,先简单地描述并写出你所困惑的问题,然后在睡觉前看一下你写的内容。当你在床上时,想象一下你正在做有关这个问题的梦,当你渐渐进入梦乡时对自己说你会梦到。在你身边放一支笔和一张纸,一旦你醒来就记下你所记起的所有梦的情节。

你所获得的一切成果不可能符合你清醒时所凭借的逻辑和线型思维,因为梦中的大脑通常在生理学上不会为此而调整。相反,如果潜伏机能发挥了功效,解决方法会以非逻辑和意想不到的方式产生,这好比在威廉德蒙特的实验中解决问题的梦者想出正确答案一样——水——在梦中,他没有想到通过收集水的画面来获得答案。

凭借梦的潜伏技巧可以获得的一个相似并且特殊的解决方法,这种解决方法在迪尔德丽巴雷特叙述的一个化学家的故事中有所解释。印度的一个化学家正在努力研究发生化酶来提取原油。就在他要睡觉时,他将注意力放在了如何解决这一问题上,而后,他便做了一个梦,梦见一辆卡车满载着腐烂的甘蓝。起初,这个梦看似无用。但是,当他回到工作室继续研究时,他忽然意识到这个梦还是很有意义:腐烂的甘蓝会分解成用来提取原油的酶,而这正是他正在研究的项目。巴雷特总结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梦将我们未知的事物告诉我们——我们最好去聆听。

◎ 编辑:贾子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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